姜雪凝的这个“半年”，震惊到了谈裳绮。

她低头回思，半年，就是过了年上班后，姜雪凝就开始行动了。

“过年后，你是发现我和顾怀之的事了？”

姜雪凝冷笑，“年前你们就不对劲了，过了年之后，有人追你，顾怀之说看到你有戒指，但你那时候明明是把手缩进袖子里的。还有好几次类似的事，顾怀之对你的私事简直了如指掌，我自然能发现。”

谈裳绮这才明白她刚才说的“我接受训练”是什么意思，原以为是接受进入顾氏，一步步走进秘书办公室的训练，原来是她想简单了。

为了对付自己，姜雪凝收集自己的声音和头发收集了半年！怪不得顾怀之鉴定不出来呢，那就是她自己的头发啊！

顾怀之听懂了这些恩怨，他记得的，谈裳绮拿着相片给他讲福利院的小朋友们，说谁谁被领养走了，她很羡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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