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拉这话很拗口，但是罗南立刻就听明白了。
没错，到了凡种这个层次，自我的逻辑已经压过了种族先验的感知结构，严格来说，每一个凡种看待这个世界的结果，都可能是截然不同的。
任何两个凡种，哪怕他们是同卵双胞胎，只要成长路线有差异，成为凡种之后，都很难搞清楚对方那一套形神框架，终究建立起了一套怎样的感知体系，又是怎么去观照、拆解、重组所能探知到的对象……
培育并掌握了磁光云母之后，罗南在这一点上，最有感触。
他微微点头：“这倒没错。”
墨拉吐出带着酒香的气息：“是吧，这就好比是乌七八糟的拼图……重复粗糙的不用去管它，但可以拼接出世界真相的那些，找到它们，拼出一个你永远不知道是否完整的图案，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？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我特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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